嘴里这么说着，心里却在一遍一遍地告诉自己。

不，不是这样的。

她宁愿他们的爱情渐渐变得平淡，宁愿他们由情人渐渐变成亲人，过着平淡却幸福的生活。

她不愿像现在这样，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萧以陌垂下发眼眸，不反对她的话，却死死地抓着她的手不放。

柯小菲让自己平静下来，再度挤出笑容。

「以陌，其实我们应该满足。我们不是因为谁的移情别恋而分手的，我们知道对方还是深爱着自己的，我们应该感到欣慰的，对不对？其实，我们能不能生活在一起，有什么关系呢？」

鼻头变得有点酸，柯小菲用力挣开了萧以陌的手，背过了身。

再面对着他，她怕她装不出笑容。

「以陌，我得回去了，我跟我爸约好了，我不想让他久等。」

萧以陌伸出手，想要挽留她，手却终是无力地垂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