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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瑾压低了声音,在他耳边似笑非笑说:“男人酒后根本没办法做那档子事。”

与其是枝枝当初喝酒壮胆睡了他,不如说,穆星阑借着她懵懂胆大,而绑住了她。

结婚,负责,什么的。

穆星阑能没有半分私心吗?

端着斯文端方的表皮,他几乎也以为自己是真的君子了。

可如果是君子,怎么会对比他小十岁的小朋友产生绮念呢。

所有当妹妹的言论,不过是欺骗自己罢了。

欺骗别人,也欺骗自己不是一个对小姑娘产生绮念的——变、态。

穆星阑指腹碾着香烟,白皙指尖染上灰色的烟灰,从指尖将热度传递到大脑皮层,却也让他冷静下来。

闭了闭眼睛,他嗓音透着重重的暗哑:“没错。”

承认吧。

你就是个觊觎小朋友的伪君子。

“这不挺好,枝枝喜欢你,你也喜欢枝枝,就跟傅宝贝看的电视剧一样,完美大结局。”谢瑾含着笑意,“你干嘛这副老婆跟别人跑了的样子。”

穆星阑忽然扯松了禁锢他的领带。

浑身像是被束缚了一样的难受,他单手解开袖扣,动作有些不羁的挽高了衣袖。

音调偏冷又躁:“她现在不喜欢我了。”

谢瑾余光瞥到他冷白色的手臂,忽然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等等,你这是什么?”

“花臂?”

既然被谢瑾看穿。

穆星阑已经懒得隐藏,挣开他的手,端起桌上酒杯,扬起下颚,将满满一杯烈酒一饮而尽。

谢瑾却已经把手臂上的图案看清楚。

神秘的藤蔓烙印在冷白色的皮肤上,蜿蜒而上,果然是花臂。

“傅宝贝还说她表哥是全世界最君子最表里如一,真正清冷如玉的贵公子,她知道你有这么野的花臂吗?”

真没想到,穆星阑这么端方温润的表相下,还有这么放荡不羁的灵魂?

穆星阑沉默的睨了他一眼。

谢瑾也不是那种纠缠一件事的脾性:“你说枝枝不喜欢你了?”

“简单啊,追回来不就行了。”

追回来?

哪有那么简单。

谢瑾素来薄凉面庞上淡笑:“烈女怕缠郎,枝枝能喜欢上你第一次,还怕第二次?”

“不过你们睡了之后,她不喜欢你了,难不成是你技术不行?”

穆星阑拿起搭在沙发上的西装:“走了。”

“喂,别怪我没提醒你,你在枝枝面前可千万不要暴露,她喜欢的类型是温润如玉贵公子,可不是斯文败类大禽兽。”

穆星阑脚步未停。

不知是有没有听到谢瑾这句话。

——

夜深人静。

商从枝刷完一部电影,正准备睡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