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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林晏安没在山洞找到任何端倪,这边李暮难得睡了个懒觉,起来发现自己被林晏安传染了,不仅低烧,还鼻塞咳嗽,说话都带着闷闷的鼻音。
林却给她端了药来,她接过药碗让林却离她远点,小心也被传染上。
林却:“一张床上睡了一宿,要过病气早过了。”
李暮难受,说话也不大客气:“让你远点就远点,别我一好你又病了,全家排着队送。”
说完又让林却把窗户都打开,通风。
林却听话开窗,可就是不想放李暮一个人待着。
李暮缩在被子里:“一个人也没什么,喝了药睡一觉就好了。”
她穿越前生病都是这么过来的,去医院开药回来,吃药睡觉,实在难受得不行就骂几句脏话,家里没别人,骂起脏话来也不怕影响谁。
挺好的。
林却毫无形象地坐在床边的脚踏上,把手伸进被子,握住她的手:“可我身体不适的时候,你一直都在我身边。当时我总会想,有你在真好。”
“所以你也让我陪着你吧。”
李暮:“……找无渡给你开副药,喝了预防一下。”
林却:“非得喝吗?”
李暮:“出去。”
林却:“喝喝喝,我这就去叫无渡。”
林却叫来无渡,无渡也觉得林却可以先喝一副免得染上,於是开了药性温和的方子,叫刘嬷嬷煮了端来。
喝完林却就彻底守在床边不走了,对比一下,李暮越发觉得自己昨天对林晏安的看护不够用心,想起林晏安真心实意的道谢,李暮忍不住踹了几脚被子。
林却不明所以:“干嘛呢?”
李暮憋出一句:“没什么。”
之前总是忍着,林却也不知道李暮被记忆攻击了有踹被子发泄的习惯,然而有一就有二,之后又多来了几次,林却便晓得他家王妃踹被子代表她想到了什么心里过不去的事情,可以哄着人把话说出来,细心安抚,实在哄不出来,就同她聊几句别的,别让她钻牛角尖就成。
李暮的病和林晏安一样,都很轻,歇上一天就好得差不多了,只是她还有些咳嗽,又喝了几天炖梨才好全。
七月初七乞巧节,本该是女孩们凑一块验巧的日子,因为林栖梧掏出了喊打喊杀的捉匪牌,行宫内的节日气氛愣是被带跑偏了十万八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