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 / 2)

妖刀记 默默猴 9704 字 2个月前

第五卷 青锋赤炼 第廿一折 流霞春戏,祸起青衣

耿照缓缓睁眼。

满目金针碎流霞。床屉间浮光含晕,不觉已到黄昏时分。

他渐渐习惯透入月洞床架的刺目晖亮,室内景物逐一现影,视觉以外的其他感官也次第

苏醒。他将鼻端埋入她汗湿的浓发,只觉一阵梅幽之间,隐约透出潮温的肌肤香泽,混杂了

乳滑?腋润,以及白麝香一般的爱液气息,淫靡而诱人。

横疏影天赋异禀,膣内的气味异常甘美,越往深处越是幽甜,一沾上指尖便盘绕不去,

初嗅时香气直钻鼻内,清冽处如血口渗盐,又似无数尖针细攒;再闻片刻,香气却半点不散,

深叠层垒,既馥郁又清幽,梨汁兰液差堪比拟,然而比之於玉体泌出的香滑温润?液丝剔莹,

又多有不及。

她的嫩膣鲜滋饱水,交媾时被粗大勃挺的阳物深深插入?用力刨出,淫汁溅满榻席枕被,

兰麝般的爱液香气满室蒸腾,中人欲醉。耿照嗅得几口,不禁心猿意马,还残留着快美微倦

的身体慢慢醒了过来。

横疏影背着他侧卧榻上,耿照右臂穿过丝缎般的浓发,任凭玉人倚颈枕颔,稳稳托住她

巴掌大的秀美娇颜;左臂却环住她曲线玲珑的胴体,满满抱着她雪腻的乳峰,箕张的五指攫

住甜瓜似的右乳,乳肉溢出指缝,难以握实。另一只左乳如堆雪般塌覆下来,沉甸甸地压上

左掌,将黝黑的拇指丘埋入一条深沟,益发衬得乳脂酥白,美不胜收。

耿照闭上眼睛,若有似无的转动拇指,粗糙的指腹如陷乳酪,於一团柔腻中抚出乳沟的

深邃?乳廓的浑圆?乳峰的绷弹紧致,以及根部如褶囊叠溢的肥软......

一只前端如椒实般尖翘,通体又圆饱如瓜的骄人巨乳在他脑海中倏然成形,细小的乳蒂

嫣红勃挺,耿照想起将它含入口中时的坚硬光滑,轻轻啮咬时又是如此柔嫩弹牙,伴随着怀

中玉人的颤抖呻吟,下体猛然硬起,从她雪面般的臀股间悍然挤入,被紧并的双腿夹个正着。

狰狞的巨龙抆刮着敏感的大腿内侧,横疏影「唔」的一声微微发抖,倦慵的鼻音又娇又

腻,似也醒了过来。人还未开口,耿照顿觉杵身一阵潮润,一股温凉液感自她腿根蔓延开来,

不知是初醒即汗,还是蛤中又淌出水来,一时欲念大盛,便要翻身挺入她腿心嫩处。

横疏影娇躯乏力,兀自迷迷糊糊的,两片嫩唇忽被一枚鸡蛋大的圆钝巨物挤开,窄小的

蛤口硬给嵌入了小半截,宛若拿磨圆的黄铜棍头撑开嫩瓤,捅得她又疼又美,忙颤着玉手一

把拿住,娇娇埋怨:「你......才一醒来便欺侮人,小坏蛋!」

火热的龙杵一入柔荑,顿觉温凉滑腻。她小小的掌心里捏了把细汗,肤触贴肉紧凑,一

被掐着,别有一番销魂滋味。

耿照长长吐了口气,终於确定这不是梦境,自己是千真万确地占了城主爱妾的身子,是

平日高高在上?一呼百诺,明艳不可方物的绝世丽人。明明是罪无可逭,不知怎地却不甚害

怕,只觉旖旎温馨,说不出的心满意足。

他束紧双臂,怀中的赤裸娇躯扭动着,弯翘如铁的凶物卡入她湿腻的股间,腹背更无一

丝空隙。那是曲意承欢?毫无保留的体势,代表适才的荒唐是两情相悦,是她把自己宝贵的

身子全交给了他,而非是无端所致。耿照心中一动,温情充满胸臆,不由将她抱个满怀,埋

首发间轻唤:「二总管,我......」

啪的一响,横疏影轻打了他臂上一记,混着些许浆滑,听来倍觉淫艳。

「讨打!」甜腻的语声穿透湿发,带着一抹慵懒,可以想见玉人轻咬着丰润的唇珠,一

脸又倦又狠的娇媚模样。「占人家身子的时候这般狠,开口却说薄情话!你若不知怎么唤我,

以后休想......休想再碰一碰我的身子!」

「以后?」耿照听得一怔,心念电转:

「她还想让我......还想让我......难道这不是露水姻缘,在她心里,我们能有『以后』?」

蓦地热血上涌,觉得自己被珍惜看重,在她心目中与众不同。这样的感觉前所未有,欢喜得

像要鼓炸胸膛,此刻便要他为怀中的女子而死,怕也是毫不犹豫。他想起晨间禁园的景况,

大着胆子欺近她雪润的粉颈,轻声唤道:

「影......影儿!」

横疏影噗哧一笑,打了他一下。「这可不是你叫的。我呀,能做你姊姊啦,小呆瓜!」说

着又拿柔腻的手心细细抚揉,生怕打疼了他,边揉边笑着:「不过这个好些了,我不生你的气。」

耿照忍不住面露微笑,福至心灵,抱着她低唤:「姊!」

横疏影闻言一怔,停下动作。片刻,雪白的胴体才慢慢转过来,一双腴润晶莹的修长藕

臂温柔地穿过他胁下,小脸埋入他的颈窝,将他抱得满满的,硕大的雪乳自两人胸膛紧贴处

挤溢而出,触感饱实匀厚?温软绵滑,滋味妙不可言。

耿照从未见她有过这样孩子气的动作,一时反应不过来,任她抱着,半晌才冲疑道:

「姊......姊?」横疏影一动也不动,任性地紧搂着他;过了一会儿,才以鼻音咕哝着应道:

「嗯?」

耿照更无疑义,笑着将她抱紧,低头唤道:「姊!」横疏影仰起头,两人四唇相接,吻得

心魂欲醉,难舍难分。「我干下这等大逆不道之事,玷污了姊姊,就算城主要将我千刀万剐,

那也是天公地道。」两人依依不舍地分开,耿照喃喃道:「明知如此,我半点也不后悔,就像

着魔似的,我......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横疏影噗哧一声樱唇微抿,促狭似的一笑。

「好啊,你把姊姊当作勾人魂魄的妖精么?」

耿照慌忙摇头,正急着想开解,怀里的横疏影伸出剥葱似的食指轻点他鼻尖,淘气笑道:

「姊姊逗你玩儿呢!傻小子。」顿了一顿,细声道:「就算城主知道了,顶多吃吃飞醋,不会

拿你怎样的。」

「为什么?」

「因为他欠我的,可多了。」横疏影寂寞一笑,眯出满眼泪花:

「豪门姬妾唯一的出路,就是替主人怀上一个男孩儿。若无庶子,别说是荣华富贵,便

想安身立命也未必能够。光是这十二年来他没法儿再碰一碰我,已十分对我不住,除了将流

影城的一切交我打理,他在银钱田产之上也对我很大方,还曾亲口对我说:『你要是想男人了,

尽管去找些年轻力壮?英俊潇洒的哥儿来陪。总之,是我对不起你。』

「我原以为他是说笑,一直没放心上。后来城中流蜚忽起,说我专拣英俊少年入幕,背

地里与他们干出淫秽之事,闾丘贯日那老东西猪油蒙心,竟跑去参我一本。

「主上把他儿子叫进城,当众说:『不管她干了什么,都是我准的!谁敢多说一句,我便

割了他的舌头!古人徙木立威,你老头年纪一大把了,杀他也立不了什么威信,父债子偿,

今日本侯便留下你的舌头!』闾丘弘那太平少爷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逃了回去,我才知

道主上是认真的。

「他竟私下跟我说:『我瞧锺阳那小子生得不坏,你眼光倒好,不算坠了我的面子。』听

得我啼笑皆非,一下子不知该气恼还是伤心才好。要是我早些看开,免了这十几年来城务缠

身之苦,不定已尝遍世间英俊郎君的好处,也算是艳福无边。」

耿照不敢随意插话,只是静静聆听,总觉她的口吻虽有几分戏谑,却隐约透着一丝寂寞。

横疏影拂着他黝黑结实的胸膛,轻道:「你别瞧主上现下的模样,当年在京时,可是独孤

皇族中数一数二的佳公子,游戏花丛,身畔常有蝶燕环绕。后来有人想要害他,只得装作贪

淫好逸的模样避祸;装得久了,却真成了个酒色缠身的浪荡子,不止消磨了志气,连身子也

弄坏啦。」

耿照曾听独孤峰直言其父「十几年来不能人道」,如今得横疏影亲口证实,更无怀疑,只

是忍不住奇怪:「不能与女子做......做那等事,又何必养这么多美貌侍妾在身边?光用眼睛看

?用口手狎戏,却不能一逞淫欲,岂非难受得紧?」

他於男女之事所知有限,不知怎的忽然在意起自己在横疏影心目中的地位,唯恐贸然提

问,为怀中玉人所笑,只得硬生生将疑问吞回肚里。

横疏影浑然不觉,兀自喁喁细语,一双眯起的杏眼中眸光盈盈,似乎坠入回忆之中。「我

十三岁时他替我赎身,纳为小妾,也是那年他替我破了瓜,当时他身子还未全坏,着实恩爱

了一阵。后来京里的形势又变,眼见不能待啦!他赶紧向皇上讨了差使,举家迁到东海;临

行之前遇上一些麻烦,是我暗中使了力,才得顺利出京。」

她见耿照眼中露出一丝茫然,嫣然笑道:「姊姊我呀,十五年前可是平望都里首屈一指的

花魁名伎,嫁与他独孤天威为妾,也算是委身了,能用的人脉关系只怕还胜过那个有名无实

的世袭一等侯,你信不信?」

耿照点头道:「我信。旁人怎想我不知道,在我看来姊姊就像天仙一般,便教我为姊姊而

死,我也愿意。」

横疏影噗哧一笑,本想轻轻拧他一把,责备他几时学得这般嘴贫,抬眼却见耿照满眼诚

挚,才知他不是刻意甜言讨好,而是发自内心,不禁为之一暖,晕红双颊,咬着丰润的唇珠,

将滚烫的小脸埋在他颈间。

「你现下尝到了姊姊的好,才说这等话。」

她尖细的下颔枕着耿照的胸膛,低语声幽幽流泄,伴着一阵若有似无的梅香。

「有一天,你会喜欢上其他的女子,她们比我年轻?比我美貌,到时你就会忘了今天说

过的话。男人都是会变的,这也没什么。」

「我......我决不会变的。」耿照用力摇头。

横疏影眯眼微颦,红扑扑的小脸轻潮蒸润。

「那......水月停轩的染家妹子呢?她若是非你不嫁,你要是不要?」

耿照为之语塞。

横疏影淡淡一笑,伸臂将他抱紧,两团绵硕至极的巨大雪乳压上他的胸膛,柔声道:「将

来等你本领大成?功成名就,三妻四妾也是稀松平常,姊姊是残花败柳,这一生摆脱不了嬖

妾的身份,只能守着这片城山,老死于庄园深处。

「我不求你心里只有姊姊一个,只求你永远对姊姊老老实实,喜欢便说喜欢,不喜欢了

便说不喜欢,我俩永不相怨。染家妹子也好,那姓黄的贼眼丫头也罢,你将来还会有很多?

很多美貌出众的女子,姊姊都不生你的气。」

耿照听她提起染红霞以及黄缨,心底掠过一抹异样,情思之纠结混乱,连他自己都难以

廓清。只是对横疏影的心疼与怜惜却是清清楚楚,丝毫没有冲疑,他将玉人紧紧拥起,缓缓

道:「我......我不太会说话。在我心中,姊姊是天仙化人,我永远都不骗你。」

横疏影柔声道:「有你这句话,姊姊什么都够啦。」

耿照默然片刻,忽道:「姊姊,你为何......待我这般好?我只是出身低贱的乡下人,姊姊

却......」横疏影双颊飞红,咬唇缩颈,捂着秀美的小脸介面:「却......却将宝贵的身子都给了

你,让你这般......这般恣意胡来,是......是也不是?」

耿照脸一红,见她羞态娇美?无比诱人,下腹间一团火热,只得木讷点头。

横疏影定了定神,轻抚他的胸膛,柔声道:「我家里有个弟弟,很小的时候便分开啦,若

能活到现在,说不定都与胡大爷一般年纪了。偏偏我只能记得他小不隆咚的模样,小小的脸

蛋,小小的胳膊和腿,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的......我头一次在长生园瞧见你,便想起了他,感

觉格外亲切;想我弟弟之时,便去后山看一看你。」

「这呀,便叫做『情苗深种』。说不定姊姊从那时起,就打心里喜欢上你啦。」她忍着笑,

故意一本正经地说。

耿照笑了起来。

「我也很想念我家里的姊姊,可不想娶她做妻子。」

横疏影雪靥娇红,咬了咬唇,握起粉拳轻捶他胸膛:「嘴贫!」耿照被捶得一头雾水,片

刻才省起自己有口无心,居然说出「妻子」二字,黝黑的脸庞微微胀红,半晌才低声道:「我

没多想便说啦,姊姊别恼。」

横疏影咬唇道:「想也没想,才是真心。」沉默了一会儿,正色道:「姊姊可以做你的情

人,夜夜把身子交给你,会关心你?心疼你,听你的烦恼心事,却永远不能做你的妻子。」

她说得平平静静,彷佛是平日在挽香斋里交代差使似的,声音不起一丝波澜,暮色里听来却

格外凄楚。

耿照浑身剧震,胸臆之中热血上涌,忽觉什么妖刀作乱?苍生血灾,全都不及怀里楚楚

可怜的绝色佳人于万一。世上多有英雄豪杰,有本领?有武功能对抗妖刀,远胜过一个籍籍

无名的乡下小子,而能给姊姊幸福的,却只有自己一个!

--她若能抛弃荣华富贵,我们便找个无人寻到的地方隐居起来......

横疏影眼眶微红,笑着摇了摇头。

「你将来是要做大事的人,而我前半生是个青楼伶伎,后半生已注定是嬖妾的名分,非

是我舍不下流影城的富贵,而是不能毁了你的大好前程。」

耿照又是心急,又觉不解:「姊!我只是个乡下小子,为什么你总说我『将来要做大事的』?

我--」

横疏影「嘘」的一声,幼嫩的指尖按住他的嘴唇,满目温柔。

「我横疏影爱的,怎能是庸俗之辈?你诚毅果敢,勇於承担,遇事绝不逃避;重然诺?

堪托付,有为有守,冷静沈着,再加上头脑清楚,精明练达......这些,都是成就大事的条件,

并非是寻常易见。

「武功技艺,后天可得,就算没有独步天下的武学,难道便不能指点江山,傲视群伦?

古今开国之君,几人如独孤弋一般,有『五极天峰』的绝顶实力?他们打下的基业,未必便

不如白马王朝;其祚绵长,不定还胜於独孤氏一脉。」白皙如鹤颈?曲条滑润的藕臂往榻外

一比:

「你才这么高的时候,姊姊便识得你啦!你自幼便是个小小男子汉,我决计不会看错。」

两人相视而笑,交颈并头,顿觉天地不过一榻,满怀俱是春情。

横疏影像猫儿似的伏在他胸前,剥下高高在上的二总管形象,她白皙的胴体格外娇小可

人,耿照单臂便能环住,若非她胸前双峰过於雄伟,无论如何挤压?贴紧,仍是溢出两团雪

面般的喷香美肉,反成了隔开两具胴体的肥软乳垫。

「老实跟姊姊说......」她甜腻的嗓音里,带着一抹狡黠笑意:「你同染家妹子好过了,是

不是?当夜在红螺峪,她中了赤眼妖刀之毒,危在旦夕;你为了挽救她的性命,万不得已,

只好夺了她的红丸,做了她生命里的第一个男人。姊姊说的,一点儿也没错罢?」

耿照悚然一惊,脱口道:「是......是她说给姊姊听的么?」却不知染红霞是怎生说的,不

知自己在她口里是何模样,也不知那迷离缱绻的一夜,在她说来会是何等形容......情思起伏

间,忽听「嗤」的一声轻笑,横疏影缩颈微抿,抬起一张眼波朦胧的秀美小脸,眸里闪着慧

黠的光。

「我猜的。」

不理耿照的错愕,她俏皮耸肩,怡然道:「那晚在书斋,我见她行走之际有种微妙的冲滞,

须知女子破瓜后身子不适,可没好得这么快。后来听你说起赤眼妖刀的异能,两相对照,便

知她极可能因此失贞;而琴魔自重身份,必不欲欺淩小辈,姊姊思前想后,肯定是你这个小

坏蛋得了便宜。」

耿照恍然大悟。想到终究是自己直承其事,大大对不起染红霞,不禁扼腕。

横疏影笑着安慰:「你放心好啦,姊姊会为她保守秘密。这些是我自己猜到的,干你底事?

据闻水月门下最重弟子贞操,染家妹子将来要做我的弟媳,姊姊又岂能害她?」

耿照面上一红,讷讷道:「姊姊莫笑话我。二掌院是杜掌门的亲传,又是镇北将军府的千

金小姐,身份尊贵。我......当日只想救她,不作痴心妄想。」

横疏影轻捶他一记,圆睁杏眼:「你是堂堂刀皇传人,本朝开国元老?一等神功侯的徒弟,

论出身毫不逊於染苍群,何必妄自菲薄?」

耿照心道:「事到如今,不该再瞒姊姊。」将胡彦之诈称一事,源源本本说了。横疏影摇

头笑叹:「我只道胡大爷信口开河,无伤大雅,不想连这种弥天大谎也说得面不改色,吹牛皮

的功夫与胆色相得益彰,堪称艺高胆大。」

「姊姊......不恼我?」耿照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了:「骗人总是不好的。」

「便是刀皇亲自教出的弟子,也未必敢挺身对抗天裂妖刀,更遑论去救岳宸风那种人。

你的侠义心肠?果决明快,俱都是光华粲然的珍贵特质,毋须『刀皇传人』的名头增色。」

她晕红双颊,趴在他的胸膛上羞涩一笑,柔声道:

「这就是姊姊这么喜欢你的缘故。一想到这些,姊姊......姊姊便忍不住地脸红心跳,你

是姊姊心中的大英雄?大豪杰,那日在云台之上,谁也不及你耀眼。」

耿照听得飘飘然的,眼耳颅中一片烘热,见她酥滑的奶脯上微微沁汗,一抹晶莹的液光

划过傲人的圆弧,沿着雪白深沟滑落到自己胸前,十分淫艳,蓦地欲念大盛,一把将玉人拥

起,翻身放倒在榻上,狰狞怒龙抵着一处湿润温暖的紧凑穴儿,液涌浆滑,彷佛玉蛤吐露;

坚挺如铁的龙杵几度自胀卜卜的饱满花房蹭过,晶亮亮地沾满淫汁,黏闭的穴口微翘着婴儿

小指似的嫩芽儿,触感又脆又滑。

耿照闭目仰头,长长吸了口气,低声道:「姊!你这儿......好润!又湿又滑的,又......又

紧得厉害。」微一沉腰,钝尖剥开两瓣幼细嫩脂,没入一团娇腻,白煮蛋似的龙首像被掐挤

着褪去了壳儿,被窄小的肉壁死死噙住,丝?滑?紧?锐纷至遝来,夹得他又疼又美。

横疏影水量丰沛,油润至极的嫩膣再紧凑,也阻不住排闼而入的粗大凶物,耿照只觉肉

菇突破一枚束紧的小肉圈圈,挤入一管温热的窄小鸡肠,肉壁被一寸寸撑挤开来,壁内起伏

宛然,彷佛连最细微的一丝绉折都能清楚感受。

横疏影「嘤!」昂起粉颈,一把捉住龙根,娇喘道:「别!别......别这么快,轻些......好

疼呢。」稍缓过气来,跨开的修长玉腿轻滑着他结实的臀股,双手搂着他的颈子,粉颊潮红

?鼻尖微汗,羞道:「你虽是姊姊这一生中的第二个男人,却是......却是这十几年来,头一个

进来的。求求你轻些,姊姊......姊姊好怕。」

耿照心疼起来,然而嫩膣里天雨路滑,泥泞不堪,一不留神又插入了小半截,插得横疏

影衔指娇呼,彷佛一头受伤的小鹿。他撑起半身,湿滑的弯翘巨龙徐徐退出,只卡着大半枚

肉菇在里头,颤抖抽搐的肉壁紧吮着不放,宛若章管。

耿照强忍着一戳到底的欲念,见横疏影纠紧的眉头抒解,看样子真是苦尽甘来,忍不住

问:「姊!你里头真的好湿呢,这样......这样也疼?」

横疏影酥胸起伏,好不容易止住震颤,轻捶他胸膛一记,细喘道:「水多......也会疼的。

你那......那物事大得吓人,姊姊这么小的人儿,给你死命一插,还不活活疼死?你这狠心短

命的小坏蛋!」咬着唇瞪他一眼,眼波却是媚极,膣中液涌如潮,缓缓自交合处溢出。

「来!」她眯着美眸吐了一口气,轻声道:「姊姊教你。」双手按着他粗壮的腰枝,前后

轻轻推送。要他后退时,便以温热的小小掌心将他推开;要他前进时,便以差堪盈握?柔若

无骨的浑圆脚跟勾着他的臀股,一边挺起雪白饱满的耻丘,迎凑着将杵身吞入。

耿照仅有半截龙首在她身子里,短短地前后点没,便如小鸡啄米,只觉膣中湿滑更甚?

温热更甚,尽管紧凑依旧,却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毫无阻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