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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以寒有种身在潮湿阴暗的地底深处,陡然天光大亮,阳光普照大地,万物复苏,洁净明亮。

“哥哥,你这辈子都得不到惊喜的。”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五分锺后,司以寒一整衣服从车里出来,满面春风的把接收器麦夹递给刘昕,“给我戴上。”

刘昕:“……”

俞夏先走了,司以寒回酒店。

“刚刚寒哥好吓人。”小亚抚着胸口,第一次见司以寒这样。

“他太在乎了。”俞夏垂下眼,叹口气,“是我错了,不该撒谎欺骗他。”

小亚:“……”

“我跟他吵不起来架,谁舍得看到那张脸难过?”

周边一圈工作人员认真点头,所言极是,非常认可。

俞夏之前无聊学过珠宝设计,她的爱好颇广。但这边的设备差距很大,非常原始的制作方式,俞夏拿到雏形真是眼前一黑,粗犷的做工让她头晕。

她跟银匠师傅沟通了半天,最后亲自上手。十一点半,最后一道做旧工艺完成。俞夏拿到成品出门上车直奔酒店,摄影机对着俞夏。

“你觉得寒哥会满意吗?”

“不知道。”俞夏在车上用细砂纸磨着手镯边缘,漂亮的古老花纹中间镶嵌着绿翡翠,花纹是她画的。翡翠是她拆了一对翡翠耳钉,时间太短,差强人意。

“你原本打算送什么?”

“领带夹,录节目太匆忙,忘记带了。这段别播,回头掐了,不然寒哥要生气。”

十一点五十五,节目组和俞夏一起推着蛋糕进门,司以寒有俞夏提前给打预防针,已经知道这个结果。

但老戏骨还是装了下惊喜,司以寒看了眼人群里的俞夏,双手合十许愿吹蜡烛。

二十八岁结束了,进入了他的二十九岁。

蛋糕分给节目组,俞夏把装着礼物的盒子递给司以寒,看着他的眼,“生日快乐。”

司以寒打开盒子看到手镯,扬了下眉,他只戴手表。

“你戴下,我想看效果。”

司以寒摘掉手表放置一边,戴上手镯,他已经换回自己的衣服。白色毛衣,清隽眉眼干净透彻,做旧的手镯贴着他肃白肌肤。

“你扣一下。”俞夏说。

司以寒这才看清环扣处一边是S一边是W,因为用的是古拉丁文字母,字体被拉长乍一看像是两道花纹,俞夏和司以寒的英文名开头字母。

男人的腕骨宽一些,中间留着缝隙。

司以寒看了俞夏一眼,把两个字母捏到一起,抬起下颚,“漂亮。”

“生日快乐。”俞夏说。

“我很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