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得更厉害了,因为他还在,还没有摔成一滩她认不得的血水。
楚彧入狱了,萧景姒半个时辰之后才得知,酒已醒,失魂落魄却清醒着,换下汗湿的衣衫,打灯去了东宫太子处。
路遇晋王,兴许,凤玉卿已知晓她便是凶手,即便如此,萧景姒也无暇顾及了。
东宫殿外,宫人来报。
「皇后娘娘,国师大人来了。」
宣明皇后苏氏脸色不是甚好,在寝殿外踱步,正担心太子伤势,对其他事哪有耐心:「她来做什么,不见。」
宫人正要禀报,虚弱的声音响起:「让她进来。」
凤傅礼说完,便剧烈地咳嗽,没有伤及要害,确实伤了肺腑,虽不丧命,也不好受。
皇后连忙走到榻前,焦急询问:「皇儿,你终於醒了,身子可好些?」想了想,苏皇后不放心,「母后这便差人去国舅府请暮词过来。」
凤傅礼摆手:「儿臣无碍。」扶着心口,调整了气息,道:「请国师大人进殿。」
萧景姒入殿,隔着珠帘,她看不清殿内何况,想必凤傅礼死不了,不然宫中早便大乱了。
可惜了,她难得任性放纵了一回,若是清醒,她怎会以暴制暴兵行险招。
凤傅礼还未开口,苏皇后便质问:「你来做什么?」
这皇后苏氏,对这国师大人,敌意大过善意,毕竟,不是同一阵营。
萧景姒不欲与其多言,看向凤傅礼:「太子殿下,与我做个交易如何?」
凤傅礼抬头,灼目而视。
这个女子,这个胆大肆意又极其聪慧的女子,她怎会坐以待毙。
「哦?」凤傅礼洗耳恭听。
萧景姒笑,上前一步。
此时,永延殿上,钦南王楚牧正振振有词:「无凭无证的,皇上,刺杀一说可不能就这样盖棺定论。」
这话,怎地义愤填膺,丝毫没有顾忌帝君一分。
这大凉官宦里头,也就只有楚家敢这么目无法纪,藐视皇威。
顺帝沉着脸,将手里的奏章扔到一边:「御林军亲眼所见,钦南王倒是说说,怎就无凭无证?」
楚牧大嗓门嚷嚷,十分愤慨:「谁亲眼看见我儿子亲手把刀子扎进太子胸口了?把那个兔崽子叫过来,本王倒要看看他眼睛有没有毛病。」
这无赖,兵痞!
顺帝脸色又是一沉,难看至极:「宫门一里之外,御林军遍布,又岂是何人都能近太子的身,若非常山世子,还能是谁?」
若非太子无恙,当真想给楚家点颜色瞧瞧,平日里动不得,这当口,楚家还是这么嚣张。
还有更嚣张的!
楚牧义正言辞,反驳顺帝:「指不定就是太子多喝了几杯,自个儿摔的,我儿好心才上前帮衬,这才被反咬了一口,贼喊捉贼!」
自个摔的?刚好扎心口?
这都说的什么混帐话!
顺帝一掌拍在龙椅扶手上,怒目圆睁:「胡言乱语,不尊礼纪,你眼里还有没有朕这个一国之君,楚牧,朕这永延殿可还轮不到你来撒野!」
撒野?楚牧被逗笑了,十分无辜:「皇上冤枉臣了,您可能没有见过臣撒野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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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关於上一世的事情,和前面的回忆是相呼应的,因为前世今生架构很大,容易漏细节,请美人们指出(指出bug,奖励多多)
有妞说有地方没交代清楚,请说出来是哪里,也许是我疏忽,也许是我埋的暗线,但别憋着,说出你们的疑问啊!
最后一句,不要一味的吐槽,我玻璃心,最近被打击得很厉害,如果不爱我,我们分手,分家,分财产,你净身出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