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扭动她的蛇腰,诱惑着他。

再也忍不住了,他加快抽送的速度,在她的深处奔驰。

她的呻吟尖叫跟他的粗喘连成一气,房内暧昧的程度升高,空气中尽是欢爱的气味。

她爱死这个姿势了,那能让他进到她的最深处,重重撞击着她,给予她快感。

感受到她极致的紧缩,她困住了他不让他离开,他只好在她深处泄出暖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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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不再眷恋他的温柔,但她却赖着他一整晚。

在欢爱过后的疲累跟满足中她沈沈睡去,再度醒来时已经是早上八点多钟了。

而床也空出了一半,看来席邢之已经先行离去。

花妡刻意忽略心头的失落感,想着这样也好,免去还得面对他的尴尬。毕竟吵着要离婚的是她,但又勾引他上床做爱的也是她。

盥洗过后,花妡换好衣服准备上班,来到客厅却发现餐桌上有着温热且丰富的中式早餐。

自从搬出来住之后,她的三餐几乎都是在外面解决,好久没有吃到道地的清粥小菜了。

此外,餐桌上还搁着席邢之留下的字条--

亲爱的:

记得为我跟宝宝多吃点。

我已经帮你的冰箱补给完毕,柜子里还有我买的孕妇补充营养品,炉子上头有刚炖好的燕窝鸡汤,记得要喝。

看来席邢之起了个大早为她准备这一切。

说不感动是骗人的,这般温柔体贴的好男人恐怕是提着灯笼也无处找寻,却偏偏让她给遇着了。

花妡闷着吃完了早餐,心里头在思索要不要打电话跟他道谢,这些日子以来她都没给他好脸色看,都是他频频巴着她试图讨她欢心。

他一大早就起来帮她做早餐炖汤,看在他这么辛苦的份上,好吧,她就主动拨个电话给他,约他一同吃个饭什么的。

花妡告诉自己,这绝对不是妥协喔,今天就算是着通朋友为她这么用心,在礼貌上她是该谢谢人家的。

为自己找到完美借口后,花妡在准备上班前拨了电话给席邢之。

电话响了很久,久到花妡以为席邢之现在不方便接听,就在要切断之际,他的手机被接起来了。

是女声。

「喂,你好。」声音轻柔甜美,可以想像对方应该是个窍细的气质美女。

花妡微微一愣,直觉告诉自己应该是拨错号码。「抱歉,我可能打错了。」花妡说完就要挂上电话,对方却突然叫住她。

「你是要找邢之吗?这是他的电话,我是代接而已。」对方轻笑,在说到席邢之的名字时有着不容错置的甜蜜度。

现在是工作时间,能代接席到之手机的应该是他的助理……但她记得席邢之并没有女性的助理,况且助理也不可能这般亲密的喊着上司的名。

就在花妡疑惑想询问对方是谁,对方却先开口问她了。

「请问你是哪位?」

花妡顿住,她该怎么回答?说她是席邢之的老婆?

「呃,请问你又是哪位呢?」花妡没说自己是席太太,但她仍忍不住怒气跟妒意问。

「我是邢之的女友。」

等等,她有没有听错啊!?花妡握紧手机,双眸微眯。

「女友?」她提高了音量问。

「对。」对方回答的很直接,脸不红气不喘的。

花妡顿时怒火狂烧。

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女人所挑衅的她,到底要忍到何时?

「他为什么不能接电话?」

「我身体不舒服,他陪我到医院来看医生,他现在去帮我领药,手机搁在外套里忘记拿了。」那位「女友」很详细的报告「实况」,很显然是想让她打退堂鼓,居心叵测。

很好,在这里帮他做完早餐以后,就陪别的女人上医院,现在是怎样,全天下的女人都是他的责任吗?

花妡越想越气,没有顾虑到此时自己的身体状况不宜太激动。

「你知道席邢之是有妇之夫的身分吗?」她回呛。

「知道啊,那又如何?」对方冷哼。「只要我喜欢,就算他已婚又如何?」

花妡为之气结,遇到这样的女人,做为元配的又该如何自处跟各应?

「你应该也是对邢之有兴趣的女人吧?」对方继续说道,她显然没有料到她有可能是席邢之的太太,况且她是用家用电话拨出。「听说邢之的太太最近跟他分居了,现在我们都有机会了,谁赢谁输就各凭本事。」

好一句谁赢谁输各凭本事!

就是这句话让花妡一口气顺不过来,她气得挂断电话,频频深呼吸要自己别气别恼。

可是她真的又气又恼又委屈,肚子里的baby似乎也感受到母亲的情绪,闷痛了起来。

花妡摀着肚子,皱了眉,痛……

她整个人跌坐到沙发上,深呼吸让肚子的痛减轻,可是情况似乎不太好,好咬着下唇撑起自己,她必须在痛昏前先找人送她到医院去。

花妡走出家门,来到隔壁按门铃,这时候琼安应该在家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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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邢之匆忙的赶到医院,斯文的脸庞上写着急切、紧张。他在病房外遇到乔琼安,她拦住他,阻止他进入病房内。

他的眼神带着疑惑。

「花妡现在的情绪还没平复,她不想看到你。」

席邢之自从花妡搬出来后,偶尔都会充当跑路工,常跑她们那儿送生活必需品跟食物,所以她跟楟楟、紫宁都跟席邢之有过几面之缘。

刚刚她也是从花妡的手机中搜寻到席邢之的电话,打电话通知他前来,毕竟席邢之是孩子的爸,他有责任也有权利知道跟关心。

几次的见面观察下来,她这旁观者看得很清楚,席邢之对花妡可是真心真意,苟真说有什么过错的话,就是不会拿捏自己的温柔程度。

怎么会这样?早上他离开时她还好好的不是吗?

「医生怎么说?」席邢之焦虑的看着病房门,他真的不能进去吗?为何她不想见到他?

「没事的,你放心。医生诊断说只是孕妇情绪太过激动造成子宫快速收缩,现在正在打点滴,帮她安稳胎儿状况。」

「情绪太过激动?发生了什么事?」

「我也不太清楚来龙去脉,不过好像跟你有关。」在送花妡到医院的途中,花妡有大致说了经过。

「跟我有关?」席邢之错愕。

乔琼安给予他同情但也天谴责的一眼。

「花妡早上好像有打电话给你,是个女人接的,那个女人说她是你的女友,她不在乎你已婚的身分,誓言要将你抢过去。」也难怪花妡情绪激动,有哪个老婆听到这样的话不会抓狂?

女友?!他哪来的女友?早上……早上他前去拜访某位出版社合作的单身女作家,刚好她的身体不适,他就送她上医院……难道是她?!

可是没道理啊,为何她要自称是他的女友?还说什么要将他抢过去?席邢之一脸茫然。

乔琼安叹气。「总之应该是那通电话、那个女人将花妡给气到送进医院。」

过错到底在於谁?怪席邢之对任何女人都很好?他又不是故意的;怪席邢之身旁的女人都太自作多情?谁能不心动,面对一个这么温柔又相貌堂堂斯文俊尔的男人;怪花妡太过大惊小怪?没有人可以接受三天两头有这么多「外来者」觊觎自己的老公。

「她真的不想看到我?」席邢之抱着一丝希望询问。「我可以解释给她听,我跟那个女人真的没什么。」

乔琼安无力也无奈。

这其中环节的关键点到底得由谁来改变?

「我想你不用跟花妡解释,她知道你跟外头的女人真的『没什么』,若硬要说有的话,应该是她们对他,而不是你对『她们』。」

「既然妡儿知道,她又为何要这么生气?我从头至尾都没有对她不忠啊!」

乔琼安摇头再摇头。

「你不懂,你真的不懂。」女人想要的向来只有专属的温柔,看来可能要上天左降下一道霹雳雷,才能将席邢之给劈醒。

席邢之的茫然又更加深了,他做错了什么?又,他到底该怎么做,才能将花妡给挽回他身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