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笑了：「我好想根本就没说，他是干嘛的，我只是问你认不认识，你怎么就知道他是卖药的？」

余梦茵你脸色瞬间白了，完了，不打自招了。这下糟了，她自己承认了，她只能硬着头皮说：「我……我刚才只是随口猜的，我……我哪里知道，他就是卖药的……」

「你狡辩已经没用了，我们找到了卖给你药的贩子，他已经指认就是你去他那买的药，并且可以在公诉的时候出庭作证，你现在说的话，其实并不重要了。」

余梦茵眼看买药这事儿已经定了，只能说：「就算是我买的又怎么样，人不是我杀的。」

警察点头：「没错，人的确不是你杀的，可你是主谋，你操纵了整个谋杀案，从买毒道投毒你整个过程都有在参与，你儿子也已经承认，是你指使他去杀的人，你才是主谋，他只是被利用了而已。」

余梦茵震惊的脸上的肌肉都在抽动：「什么？你说小帆他指认是我……是我主使他去杀人？」

她想到事情有可能会暴露，但是她一直不怕就是因为她没有动手，他最多就是买了药，而且还不是毒药。

就算警察都查出来了，她又能有什么责任？买了禁药是违法，可是，能多严重？

她儿子偷偷拿了她买的药去杀人，这跟她有什么关系？她并不知道。

但是，余梦茵万万没想到，余远帆竟然会说谎，会为了推卸罪责，谎称是被她指使的。

而偏偏，警察还信了。

警察点头：「没错，你儿子亲口承认是你让他去杀的人，是你给了他药，他做的一切都是听从了你的安排，所以，他只是个从犯，而你策划杀人，教唆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