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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征闭嘴不说话了。

樊长玉心中好笑,想起他能识文断字,还会写时文,倒是替他谋划起来:“我觉着你也挺聪明的,写的字又好看,你这一身伤反反覆复,大夫也说了要是养不好以后八成会留下病根,走镖那般凶险,你要不也读书考科举去吧,指不定也能中个举人,以后捞个官儿当当呢!”

谢征:“……我志不在官场。”

樊长玉叹气:“那倒是可惜了。”

她半开玩笑道:“你以后要是有机会当了官,官职还比那姓宋的高的话,我还指望着你帮我给那宋的穿小鞋呢!”

谢征眉梢微不可见地往上一扬,说:“好。”

这么一插科打诨,之前的不快是半点没有了。

樊长玉想起自己还炖了鸡汤,道:“我瓦罐里还炖着鸡汤,这会儿应该已经炖好了,我去给你盛上来。”

起身时,瞧见他床边的糖包已经瘪下去了,她肉疼道:“我给你寻些小石子吧,今后打人可别再用糖果了,这东西贵着呢,多不划算!”

她下楼后,谢征盯着那几个装糖果的纸包,眉头皱起。

他不喜吃甜食,从前衣食住行也一向由底下亲兵打理,他的确不知这东西价钱贵贱。

她手中素来拮据,这糖既这般贵,她还给他买,只是因为那日她误会他喝药怕苦?

谢征心情有些复杂地合上了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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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郑文常带着官兵再次来到了临安这个小镇。

樊长玉得到消息后前去家门口相迎。

郑文常高居於马背上道:“镇上几桩凶案已查明缘由,的确是山匪所为。”

樊长玉听到这个答案心中就是一个咯噔,她道:“可我家中两次叫歹人闯进……”

郑文常打断她的话:“你家两次遇袭,缘於你爹当年押的一趟镖,传闻他那次押送的是前朝皇室的一张藏宝图。十几年前整个镖局的人都叫抢夺藏宝图的人杀尽了,你爹死里逃生归乡后才安稳度过了这么些年。近日崇州战乱,关於那藏宝图的事才又被人提了起来,有山匪查到了你爹的行踪,这才几次三番来你家找藏宝图。”

这个理由的确能解释这些日子临安镇上发生的一切怪事,樊长玉问:“我爹娘也是死在了那些山匪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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