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那二嫂, 津北要辛苦多久呢」
「咳咳。」往周围看了一眼, 还好没有佣人经过, 宁筝对上女孩儿干净的眸子,怎么有种在教坏小朋友的感觉。
「这个嘛等小宝宝钻进你肚子里的时候就可以了, 至少得一个月左右吧。」
得熬一个月的夜
「可这样津北不是很辛苦吗生病了怎么办」
宁筝捂唇低笑。「放心好了, 他才不会觉得辛苦,享受还来不及呢。」
原来津北喜欢熬夜
舒湄点点头, 开始在心里琢磨着怎么生宝宝的事情。
「对了。」宁筝往她那儿挪了挪, 伸手将女孩儿衣领往上遮了些,挡住部分痕迹开口说到。「这津北也真是的,一点也不顾忌一下。小湄,下次不要纵容他, 看把你脖子弄得, 被别人看到了多不好。」
暧昧的痕迹任谁看了都会浮想联翩, 想到她刚和傅沛东结婚那会儿, 宁筝不禁感叹, 男人都一个样, 平时看着斯文儒雅的, 到了晚上整个就是一禽兽, 就差把她拆骨吞肚。
舒湄低着脑袋望去,却怎么也看不到自己的脖子,她好奇地问到。「二嫂, 阿湄的脖子怎么了」
「你呀, 出门都不照镜子的吗」起身从沙发上拿过自己的包, 宁筝取出化妆镜递了过去。
小小的镜子里,映着女孩儿白晰紧致的脖子,以及好几块儿指甲盖大小的红色痕迹。
舒湄伸手摸了摸,一点也不痛。「咦,有虫子咬阿湄脖子了。」
她失笑,女孩儿真是傻的可爱。「你家津北昨晚是不是咬你脖子了」
舒湄回想了一下,点点头。「嗯嗯,昨晚咬了,早上也咬了」她指了指自己的嘴巴。「还有这里。」
「三嫂,我跟你说,津北每次饿了的时候就喜欢吃阿湄嘴巴,我都告诉他咬嘴巴是吃不饱的,可他就是喜欢。」
话题聊着聊着就朝着始料未及的方向发展,宁筝忙打住。
「嘘这话可不能跟别的人说知道吗」
「爲什么」
「夫妻两之间的事,告诉别人会被笑话的。」
「哦」她捂住嘴巴。「那阿湄不说了。」
「当一个人喜欢另一个人时,亲吻就是他对你喜欢的表达方式懂不懂」
舒湄恍然大悟,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她。「那津北总是亲阿湄,是不是他特别特别地喜欢阿湄呢」
「那还用说。」看津北望小湄的眼神,岂止是喜欢,简直爱惨了。
正说着话,佣人走了进来。
「小姐,楚先生来了。」
两人朝门口望去,就看到一道身影从门外进来。
看到来人,宁筝弯起唇角站了起来,还未开口,一道清脆的女声在客厅中响起。
「楚易」
站在门口的男人身形一僵,望着不远处的女孩儿,眼底划过一丝纠结,最终抬脚走了过去。
「姐小湄。」
「楚易楚易,你最近去哪里了,怎么都不来找我玩儿了」舒湄整天在家里,交不到什么朋友,楚易送了她可爱的猫咪,还带自己出去玩了,在她心里已经把他当成了朋友。
见到好久未见的朋友自然很开心,朝他打着招呼。
垂在身侧的手蜷起,他垂下眼眸忍住看她的冲动,低声淡漠地说到。「最近比较忙。」
「哦哦,点点很乖的,你不用担心。它长胖了好多呢。」
「嗯。」
一旁的宁筝讶然地看了看两人,冲疑地问到。「你们认识呀」
舒湄点头,热情地介绍。「三嫂,楚易是阿湄的朋友呢」
「朋友呃阿易,这是怎么回事」
「我们以前是校友,月亮满月宴时碰见了。」
宁筝笑道。「那还真是缘分。你们两是校友,我们两是姐弟,我和小湄现在又成了妯娌。」
当初不知道津北喜欢小湄之前,她原本还打算撮合这个表弟和小湄两人。
听到「妯娌」两个字,男人的心底掀起涟漪,忍不住抬眼朝女孩儿望去。
他没忘记,就在昨天,她已经成了别人的妻子。
穿上婚纱的女孩儿一定很美吧,可她的美是爲另一个人而绽放的,与自己无关。
目光无意间落向一处,楚易深色的瞳孔蓦地紧缩,只一眼便匆匆而狼狈地挪开了视綫。
女孩儿颈上的绯色痕迹像利针般刺入眼底,他没有谈过女朋友,却也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心底泛滥成灾的失落与遗憾如滚滚潮水涌来,将他湮没的彻底,连喘息的机会都很渺茫。
这个叫舒湄的女孩儿,从前和他没有关系,往后余生里他也依旧无法参与。
「对了,今天怎么有空来找你姐我了,平时可是请你都请不来。」
楚易回过神,从裤兜里拿出一串钥匙。
「筝姐,我要出去一段时间,钥匙先放你这儿,过几天我妈他们来了帮我交给他们。」
「出去你要去哪儿」
「出去走走。」
「你工作室不是都已经筹划好了吗」
「过段时间再说吧。」
见他神色低沉,眉间有郁色,宁筝关心地问到。「怎么了阿易,你看上去有心事,发生了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