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2 / 2)

难爲她怕成这样还能一本正经地回答他的问题,可谁来告诉她爲什么太子爷能面不改色地问出这种问题?!

显然她是低估了太子爷的无耻程度,太子爷不光能面无表情地问出这种问题,还能面无表情地用一指掰开她的裹胸带在边缘摩挲,「以后束得松些吧,看着挺勒人的。」

虽说他的手摩挲的是裹胸带的边缘,而不是她的身体,虽说他的手指并没有将裹胸带挑开,而是伸进裹胸带中让她的白软软和勒得过於紧的带子隔出一指的距离,但……

还是很羞耻!

锦笙哭丧着脸,抱紧自己的双臂,「太子爷……不要……」

听她那语调浑然要哭给他看的样子,君漓只好哄她,哄她的话到了嘴边,他又情不自禁想逗她,「不要什么?」

不要什么?锦笙一时间怔愣住,她的潜意识里,竟然觉得太子爷会对她一个一时的玩意儿做那种事?

见她没说话,他便起了顽劣的心思。

手指的指背轻轻碰了一下她的白软,感觉到她瑟缩了一下,他好奇地垂眸顺着束带缝隙看了一眼,仅窥得三分,太子爷的耳尖竟然红了。

他松开手,还不忘哄她,「只是想给你的伤处抆药而已,别怕了。」顿了一下,生怕她不信,他又补了一句,「你看我像是那种爲所欲爲的人么。」

「……」锦笙抱着双臂,委屈地吸了吸鼻子。可不就是么。

但太子爷的声音具有天生的蛊惑力,清冷疏离时拒人於千里,温柔低磁时直攻人心防,教谁也无法抵抗,也极爲安抚人心。

说着,他就拿起床边沾了药粉的手帕,垂眸给她的伤处抆药。

整个上药的过程中,太子爷一直保持着面无表情、目不斜视,但……究竟有没有斜视,只有他自己知道。

锦笙还是忍不住地抖,尽管情绪已经平息不少,可还是免不了浑身发抖,君漓看在眼里,深知她是被吓得不轻。

不过是碰了她的白软软一下,就怕成这幅样子,以后要她的时候岂不是会留下阴影?

这个问题很有建设性,太子爷一时好奇,就气定神闲地问出了口,「倘若让你今晚服侍我,你肯不肯?」

逛过无数花街柳巷的锦笙自然不会单纯到以爲这里的「服侍」就是伺候他抆把脸洗个澡,然后铺好床被哄他睡觉。

但这个时候懂也要装作不懂,「草民从小到大没做过几回家务,不会伺候人。」

那就是不肯的意思了。大家都是聪明人。

君漓别有深意地耍流氓,「我教你。」

锦笙便抖得更厉害了,悬泪未泣的一双眸子就这么委屈巴巴可怜兮兮地望着他,「不敢劳烦太子爷千金之躯行如此劳神之事,府中不是有下人么?」

君漓耷拉着眼帘睨她,神色端得是一片淡然。

看了片刻,他忽然轻声道,「小气。」

抆完药,君漓让人打了热水来,她有伤便不能沐浴,只能抆一抆身子。

梳洗毕了,两人躺在榻上,君漓侧身看她,「你睡觉得时候也不拆束带吗?」

「……今晚就不了。」锦笙闭上眼,转过身背对着君漓。

沉默了片刻,君漓道,「拆了吧,勒着睡不舒服。我不看。」

锦笙没有再应声,只当自己睡着了。

君漓轻叹一声,伸手将她揽回来,容不得她惊呼反抗,一手绕在她的腰间,另一只手伸进她的衣襟里,勾起束带的结,轻轻扯了。

锦笙羞耻地感觉到束缚松开,再次吓得浑身抖了起来,她的双手捏紧了君漓的衣服,直把上好的丝绸揉皱,她缩着身体,把头往被子里埋。

君漓的手却扶在她的腰上,将她拎了起来,「冷的话,靠我近一些。」

害怕的时候锦笙的乖巧程度总是难以让人置信,她一边抖一边靠着君漓近了些许,直到身体相贴。

感受到什么软软的贴在自己的胸膛,君漓的脑子有一瞬间的懵,紧接着,他忽然反应过来,耳尖开始,滚烫且诡异的红色一直蔓延到了他的侧脸。

纵然坐怀已乱,他依旧面无表情,甚至不忘耍流氓,「阿笙好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