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2 / 2)

小春日和 露娜猫 2869 字 1个月前

这样深度的元神交融,简直比 肉 体上的交欢还要亲昵羞人……她闭着眼睛微微颤抖,浓密的睫毛无助地颤着,只能由着他去,只能被迫接受他元神的滋养。这感觉、这感觉……说不上的古怪,她元神虽然已经可以凝为实体,但比起他仍是弱小,敏感的元神被他包裹住,很有耐心地分化成千丝万缕,轻轻似拂过她元神每一处,痒痒的,麻麻的,酥酥的,她心慌意乱,颤抖着想躲开,又矛盾地想继续享受着这种奇异磨人的温柔交融。

尾闾会 阴 处又有一只手不停地揉弄着,帮她纾解凝滞的气劲,像是一团火,烧得她浑身发软,如此两端攻击,元神如沐春风,身上暖热滚烫,又想起她那些浓艳绮丽的梦境,登时羞得不行,腿心两瓣丰满玉蛤磨蹭起来,已经隐隐有些湿意。察觉到怀里美人目晕骨软,咬着唇一张脸如慕如诉,似怨还恋,粉颈线条优美流畅至极,延伸入衣襟,粉腻酥融娇欲滴。方才以元神滋养她,也获得不少奇趣,比如她那些绮丽的梦……

心神一荡,抬起她的唇又是深深地吻,滚烫灵舌诱哄着刷着她唇缝,微微开启了一隙便长驱直入,灵活地舔过敏感的上颚,雪白的贝齿,最后那条被冷落许久的丁香怯生生地碰上来,奇娇异嫩,轻轻地随着他的动作交缠。气息相闻,耳鬓厮磨,一份挂念的焦灼也化作蜜意柔情,浓的化不开。

斜阳离去朗月已挂上,周围草木芬芳葱葱。她衣襟大敞,雪白细腻的肌肤几乎找不到一丝毛孔,冰肌玉骨,连周围摇曳的琼花都比不上那一分盈润白皙。「……真宁不怕,那些梦只是幻象,是双修功法的一个壁障罢了……没事……」她略略安心,心中又是恋慕无限,乖乖地凑上去吻他。

两座越发坚挺饱满的雪峰重重地揉在他胸膛上,好不快活。粉沟随着动作时深时浅,酥腻非常,两粒粉艳艳的莺桃尖也时隐时现。他巨掌探入,几乎一手难以掌握,娇盈盈滑嫩嫩,无论他挤压成什么形状,一放开便又恢复成挺拔翘耸的竹笋型。笋尖盈盈欲滴,凝着初蕊一点娇红,彷佛呵一口气就化了。

「呵——」那莺桃珠被气息一拂,颤巍巍地动了动,连带着粉晕都招摇地翘了起来,「没化,待我尝尝滋味……」

「呜呜……」奶尖传来熟悉的湿濡热烫,一阵阵酥麻电流般穿过身躯,她拚命推着埋在她胸前的那颗头颅,却不妨被他又搂得更紧,含糊不清地说,「……等会再给你补一补……」她大羞,面红如滴血,花涧雪融,春溪涨满,一股暖热湿滑的感觉,让她不得不害羞的并起腿根。

「湿了吗?」他懒洋洋地问道,随即褪了衣裳,她摀住脸不回话,也不敢看他,只两个小耳尖红的发烫。亲昵地揉了揉她 肉 乎乎的耳垂,「……没有,那我只好自己再弄一弄了……」

腰儿被扛起,身下一凉,月白撒花衬裙,雪缎亵裤皆被他扔到一旁,又有什么凉凉滑滑的东西,滑过自己的小腹,在腿根内侧最娇嫩的肌肤上调皮地滑着,她睁开眼,却是这个变得风流不羁的神君握着她缠腰的雪绫,好整以暇地调戏着她。见她看过来,美人浑身绵软,目中媚意似烟波似春水,心中一荡,雪绫划过线条分明的莲溪,登时小腰又塌下去,无力地娇嘶一声。娇嫩的蛤心一开一合,桃源又吐出一口春水儿,将那大小层叠的花瓣都给打湿了。真真是:芳容袅娜,玉质娉婷,隐约兰胸,菽发初匀,脂凝暗香。衣散染着香粉雪,一痕酥透双蓓蕾,涓涓露滴牡丹心,

又见花翻露蒂,那一颗圆润酥腻如脂玉般的蛤珠嵌於莲溪上方,粉晕晕嫩醉醉,无比娇丽可爱。她敏感至极,春水颇多,将整个贝户都染得晶亮一片,块块娇媚的堆脂粉玉皆沾了一层薄薄的晶莹,似化开的一团初春桃花酿,却又被一层透明的蚕膜给兜住,无论如何都落不下来。

昏昏然间,她感觉又有什么灼热灵活的物儿舔弄上她蜜处,见是他正伏在期间。大惊失色,要扭动着逃开的时候,那舌尖灵活地抵上花蒂儿,顿时浑身酥透,再也不能挣扎半分。「重华……不要……不要……」哪里依得她,舌下妙物娇俏活泼,每一次舔过都乖乖地受着,乖乖地丢出那琼浆给他,舌尖一扫,揉开桃 穴 ,勾着那内壁粉腻腻娇盈盈的媚 肉 又是好一通挑弄,不断啜饮滴落的琼浆玉液。她挨不过,一双瓷玉般的腿儿绷得直直的,窍长足趾勾成一个优美的弧度,竟小丢一回。

腹内空虚,她喘息着,搂着爱郎不住地捶打,呜呜娇泣不已,又被他吊得不上不下,面染桃花晕,连脖颈锁骨胸口都泛起了淡淡桃华。他亦不好受,挺着腰一狠心也入了进去。她咬着牙受了,空虚倒是没了,一阵阵的酸胀,底下又紧又软的缠着他不放。

许久不得近她身,也顾不得情意绵绵,挺耸着狼腰一阵阵地推送,不一会儿便摘到了那上林蕊儿。滑溜溜的一团,被他摘过数次也识得情趣,乖乖就就上来,软软地含裹着粗硕圆头,更有活泼泼的细小的芽儿钻进铃口,一下下舔吻着,舒爽得他直叹息不已。欲身撑开曲折玉道,紧紧地颤绞着,不断分泌出酥浆润滑,格外畅快,宛如水中。只是水哪有这桃 穴 温润,哪有这玉道紧致,哪有这芳径有生命似的吸绞缠裹不休?

她咿咿呀呀地娇声浪吟,如一只春暖杏云中快活的小黄鹂儿,活泼泼的一颗芳心狂跳,浑身都要软在这个男子怀里。碧清双目半开半和,檀口启,银涎滴落,双眸如醉,痴痴地道,「和神君交欢……怎地这般快美……」,说罢动了动腰枝,娇又软,千般袅娜,万般旖旎,似垂柳在晚风前。

他闻言,握住那两团翘耸耸圆鼓鼓的美 乳 ,春逗酥融绵雨膏,如脂如酥地腻了一手掌,「真甯,真宁!你是我的!你只是我的!……」身下狠劲挺刺,次次挑中花心,她哀哀婉转娇吟,玉臂缠上爱郎肩背,不停地用丝滑的腿儿摩挲着他强健的腰臀,胡乱地应着他,「……嗯,嗯……真甯只是重华的……都是重华的……啊啊……!呀~~」尾音抛高,娇涩得骇人,差一点便要射与她。

花心酥烂,每次出入都勾出一滩晶莹春水滴落,两人交合处如油浸膏涂,他的毛发又刺棱棱地刮过她腿心的花蒂儿,奇异的酥痒让她放声娇吟,妩媚鲜妍得醉人。那欲身又粗又长,棱角分明地刮抆挤压着她,玉道中每一分都感受到那被刨犁的爽利,花蕊最嫩那一点张开,噙住马眼,两相几乎欲化魂。

两人翻滚着,不知压坏多少花草,都不甚在意。峰顶有个三丈阔的椭圆裂缝,好几回他们交缠到那,几乎要滚落下去,云鬓斜斜青丝委乱,她慌得抱紧了他,底下绞得更紧,不知丢了多少回,眼晕骨酥,神魂天外,一阵昏迷一阵儿酸。被她酥麻至极的极品花浆一淋,他也有些受不住,茎心酥透,狠力又入了数十下,「真甯,真宁,别怕,不管在哪你都是我的!……我一直陪着你!」

芳心醉醉,捧起爱郎面颊送上檀口,津液相渡,把女孩儿最嫩的那处送上,虽早已无力承欢,但那花蕊得了数次高潮快美,更为软腻,揉抆着他的柱身,绝顶的快意袭来,冲刷着两人,滚烫的浓浊几乎要把她熔穿一般,媚眼翻白,迷蒙间看着爱郎餍足的俊容,她也甜甜地笑了。

天穹之下,有情人成双。数颗流星滑过,惊心动魄的美丽。

她想着,和他在一块,不要说掉下裂缝了。就是和他一起变成瞬间就消逝的流星,她也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