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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趁现在大家还不知道我们在一起了……”

她说到这里,已经不受控制地沾上一点哭腔。

冲曜打断了她的话。

他冷声喊她:“林折夏,转过来。”

林折夏飞快地抬手抆了一下眼睛,然后慢吞吞转过身,但还是不敢看去看他。

冲曜抬手,指腹掐着她的下巴,很想用力,但最后还是控制住了力道,迫使她抬起头看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想。”

林折夏撞进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里。

冲曜的眼角微微上挑,平时看人的时候有种不自知的肆意和挑衅意味,此刻却很沉地压下,让人看不清。

“我会这么想不是很正常吗。”

她察觉到冲曜好像是生气了,鼓起勇气说,“因为我们以前一直都是好朋友。”

“因为……我们认识太久了,在一起的时间也太久了。”

“还因为,”她艰难地把剩下的那个原因说出口,“……你亲过别的女生,而且高中的时候,也喜欢过别人。”

冲曜几乎被她气笑了。

他手上力道加重了些,俯下身,跟她离得更近,两人的鼻尖几乎抵一起,呼吸互相缠绕:“我不是第一次亲女生,就代表我亲的是别人么。”

“你就没有想过,第一次亲的那个人也是你。”

“高中时候喜欢过的人,也是你。”

第65章

你没有想过会是你吗。

……

没有想过我亲过的人, 喜欢过的人,都是你吗。

林折夏被这几句话砸得愣在原地。

“你……亲过我?”

林折夏大脑空白一瞬,然后才缓慢地重新运转起来:“什么时候, 我怎么不知道。”

有群人从后街成群结伴地走过来, 嬉笑声渐近。

但是这些人的声音仿佛隔着层无形的屏障, 林折夏耳边只能听到冲曜的声音。

少年低冷的声音说:

“我走的那天。”

林折夏的记忆跟着他这句话穿越回一年多前。

那天她叮嘱林荷一定要叫醒她,但还是在床上睡过头, 等她昏沉醒来,冲曜已经走了。

她对那天的印象,只剩下空荡的房间。一个空荡的午后。

“你发烧, 躺在床上, 我没叫醒你的那天。”

冲曜说着, 松开掐着她下巴的手。

他本来想借机告诉她, 他早就喜欢她了。

没想到这个人胡思乱想,还让他重新考虑一下他们之间的关系。

听到是这天,林折夏更懵了:“你趁我睡着, 偷亲我?”

冲曜没有半点不好意思地应了一声。

她花了一点时间,消化完这两件事之后,又问:“你亲的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