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更能想到蒋禹赫突然就从天而降。

温妤知道,蒋禹赫此刻的黑脸绝对是因为看到了Aaron跟自己亲密站在一起的样子。

简而言之——

他应该是吃醋了。

车从酒吧开出,蒋禹赫一直没说话,温妤时不时扫他一眼,虽然心里有点沾沾自喜,但感觉他好像没有要跟自己开口的意思后,决定主动出击:

“你不是去威尼斯了吗,怎么来纽约了。”

安静了几秒,蒋禹赫面无表情地说:“路过。”

路过?

一个在意大利一个在美国,我怎么这么不信呢。

嘿嘿。

温妤心里明白,却故作不懂,抿了抿唇,“噢。”

她故意去挽蒋禹赫的胳膊,头靠过去蹭他,“那打算路过多久呀。”

蒋禹赫:“现在就想走。”

“……”

不愧是你。

这话堵得温妤差点就演不下去了。

算了,看在他不远万里的份上,再哄哄。

温妤马上仰头嗔道,“不要嘛,现在月黑风高的,美国治安又不好,你走丢了怎么办,你要是不在,我就没有哥哥了。”

蒋禹赫把车里的空调调高了三度。

温妤一下就懂他这个动作的意义了。

还装是吗?

温妤就不信了,今天偏要让你热情似火起来。

她知道蒋禹赫没那么好哄,换了副腔调,“是真的,你都不知道我刚刚看到你多开心。”

终於,蒋禹赫淡淡应了句:“多开心?”

温妤眨了眨眼,正要洋洋洒洒吹几句,话到嘴边忽地想起自己之前跟他打电话时说过的——

“你要是现在出现在我面前,我一定抱着你狠狠咬两口!”

说得再动听,不如用行动证明。

这是蒋禹赫一贯的作风。

所以如何证明自己很开心,必须用行动来说话。

温妤学到了,马上开始上下打量他,寻找合适的地方。

所以咬哪里好呢?

咬脸有点奇怪。

咬喉结……她不敢了,上次挑衅后直接躺平一夜。

温妤看了好一会,目光忽然锁定了一个地方。

夏天了,蒋禹赫也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衬衣,领口敞着,昏暗的车厢里,深浅刚好的锁骨若隐若现,在黑色衬衣的衬托下,莫名有种诱人的高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