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顺利成交(2 / 2)

闫亦心露出歉疚的神色:“我不应该勉强你穿这么高的跟,其实没有这个,你依然是个绝色美人。我以为质量好的皮鞋,不会让你的脚受累。”

“我只是还没有习惯,并不真的是脚很痛。”严绾故意轻松地笑,却在上车的一时间就被闫亦心脱下了鞋。

他的掌心,带着灼人的温度,让整个脚底很舒服。

“到了。”闫亦心付了车费和小费,却没有把皮鞋还给严绾。一弯腰就把她横抱起。

“不用,只有一点点的路了。”严绾急忙的推开。自己弯腰穿上了皮鞋。并没有磨破皮,只是脚与鞋子不那么适合而已。

“我拿热水来给你泡一泡,你坐在沙上。”闫亦心把自己的礼服脱了下来。

“没有什么关系啊!”严绾有点傻眼,早知道就不对他撒娇抱怨了,又好气又好笑的追到浴室,“亦心,你不用这么紧张好不好,怎么可能磨破脚呢?你看,我的脚还是白白嫩嫩的。”

闫亦心搂住她,两个人立足不稳,差点在浴室里面跌成一团。闫亦心以手掌撑着浴室的门,以守护在她的腰侧:“真的没什么?”

严绾急忙举手声明:“没有,我只是不想再穿高跟鞋了,所以才找了一个借口罢了。谁知道某人突然会少根筋似的!”

闫亦心似笑非笑:“哦?谁少一根筋?”

“当然是······我自己。”严绾的话说到一半,就立刻拐了个弯。

“是我不好,还以为像自己一样,新皮鞋上脚也没有什么关系,谁想到你们女孩子的皮鞋不同,鞋跟这么高。必然会让腰承受这么大的压力。”

听到他的自责,严绾更加不好意思了起来,“其实真的没有什么要是跟不高,我站在你身边就像是袖珍娃娃。这个话题就此打住,等我习惯了以后,也能像周朴那样子健步如飞。”

闫亦心摇头失笑,只是把下巴曾在她的额头上。刘海有点密,酥酥麻麻的留在肌肤上。她的脸因为化了妆一双眼睛显得格外明亮。

“啊,我的礼服······唔······”严绾含糊的叫了一声,可是闫亦心早就不耐烦的堵住了她的嘴,当让用最最原始的方法。

他的吻带着惩罚的性质,甚至还轻轻的咬了一下她的唇皮。

“绾······”他叹息着,声音有点含糊。仿佛那一声呼唤,从舌尖一下子传到了心脏,严绾薄薄的不满,顿时化作乌有。

辗转的吮吸,传递着温柔的情谊。严绾的手臂想藤萝一样绕在他的脖颈处,紧紧地勾住。头顶相撞,相濡以沫。不改也不过如此吧?

她的嘴里还留着红酒的味道。严绾觉得醺醺欲醉,闭上双眼,背心微凉,礼服的拉链已经拉到了腰部。练剑头都裸露出来了。

“等我换件衣服。”严绾跳了起来,“斯”的一声,顿时傻了眼。

这件驾驶不菲的礼服,可真读对不起掏出去的英镑!严绾看着袖口处贝斯撤下的一块布,欲哭无泪。

“没关系,反正已经到达了目的。”闫亦心不以为意。

严绾觉得自己的小心肝,有一点点的痛。看来是被闫亦心出手的阔绰给同化了,她居然只是觉得一点点的遗憾。

“可以改成短袖,下次还能穿出去。不过,机会应该不会很多,这个颜色太招摇了,又不是新娘子,穿得这么红······”

“没关系,到时候替你订一套大红色的婚纱。”闫亦心迅的接口。

“啊?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说······”严绾眨巴了一下眼睛,看到他的眉间的笑容,才悻悻然的把衣服拉好,“你故意逗我!”

“我是说真的,中国人总觉得红色彩喜庆,婚纱是外国人流行的玩意儿,我们到时候不如做一套白色,再做一套红色吧!”

“婚纱哪有用红色的啊,又不是拍照。”严绾白了他一眼。

“怎么会没有呢?红色的婚纱并不稀奇,再叫套里面,我们用白色,到了宴会,我们在用红色的,既庄重又喜庆,我的主意不错吧!”

“这样?”严绾认真的想了一下,忽然醒悟过来,“我们在讨论结婚?”

闫亦心递给她一个无奈的眼神:“那你以为我们在讨论什么?”

“呃······我们结婚好像有点早吧?”严绾讪讪的笑。脸上却忍不住红了。眼角那些笑容却是自内心。

结婚,似乎只要这样一个美丽的词,就可以把他们两个紧紧地捆到一起。

“等我毕业了吧!”严绾叹息。“如果顶着闫太太的名义去学校总感觉怪怪的。”

“还有两年多一点,以前觉得三四年的时间一眨眼究过去了,可是现在却是度日如年啊。”闫亦心叹气。

套房唯一的好处,就是有两个卫生间。所以,当严绾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闫亦心已经披着一件浴袍半依上床头了。

“来!”他放下手里的白纸,严绾偷眼看过去,原来是她这两天画的草图。

“你不看自己的公文吗?”

“今天难得轻松,不想再管公事!”闫亦心伸出手臂。只是一捞就把她捞到自己的身侧。

“你要干什么?”严绾惊呼一声。看着自己的睡衣上的扣子被解开了两颗。

“恩?你说呢?”闫亦心轻笑。

“不行,现在还是白天呢,我们去大英博物馆!”严绾看着窗外,眼睛一亮。

“现在跑去,估计刚看了两眼,就会很容易气得她被管理员请出去。”

“为什么?”严绾不解。

“因为马上就到闭馆的时间了。”闫亦心笑着,眉眼间都是戏谑。“所以,我们现在可以做一些合适的运动。而不用白跑一趟。”

“可是······”严绾的话没有能够继续。闫亦心永远有办法用老一套堵住她的嘴。所有的抗议就在模糊的声音里,渐渐的没有了声息。